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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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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幺婆是我的祖父的親兄弟媳婦,丈夫已經死了多年,現在可以說是我的親屬中輩分最高、也是年齡最老的長輩了。每次回老家去,她都會問問我關于我的孩子,我也常常送點帶回去的糖果之類的小吃給她。

   幺婆一個人居住。由于以前幺婆家經濟條件一般,隻有一間木材房子,還是上一代留下來的,所以幺婆的兒子們成年結婚後都分了家,各人都經過自己的努力修起了新居離開了老房子,剩下幺婆一個人。前幾年的一次大風刮倒了很多的樹木,幺婆的房子也遭了殃,房子後面倒下的大樹枝把房頂砸了一大個洞。由于幺婆老了,又是婦女,不能上房修補,也沒有錢請人修,這個洞就一直留到了現在。幸好幺婆隻住一個屋子。隻是每當下大雨,屋子裏就像是洪水已漫過堤岸的河流。

   幺婆有三個兒子,都已成年。大兒子,也就是我的大叔,已有五十多歲,在山西工作,已經要退休了。大兒子是七幾年的時候當的工程兵,後年退伍以後就在部隊所在地山西太原轉成了吃皇糧的工人,從此躍出了農門。後來,大兒子又把在老家找的媳婦帶去了山西,在那兒生兒育女,成爲了當地人。現在,雖據說媳婦已經離他而去,但大叔已經兒孫滿堂,生活似乎已經脫離原來的艱辛,漸漸幸福起來了。由于條件的限制,大叔基本上都是多年才回老家一次。

   幺婆的二兒子,也就是我的二叔,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可以說是我在老家最喜歡的人,說話非常的和氣,也常幫助他人,當地的人也非常喜歡他。二叔在當地取了一個媳婦,媳婦原來非常的文靜,是典型的賢妻良母。無奈天有不測風雲,二嬸的大腦生了幾次病,神經受到了相當大的刺激,生病期間完全就像瘋子。病好了以後性情也大變,看問題常不在路上,而且經常不講理,原來對長輩的孝順也變了樣,經常動不動就吵架。開始的時候,二叔也和二嬸據理力争,有時候甚至大吵。但每次二嬸受刺激病發以後,二叔的生活都會非常的困難,不但要四處找錢給二審醫病,家裏也沒有人照顧。所以,後來,爲了不讓二嬸受刺激,二叔也愛管不管了。

   小兒子,也就是我的三叔,今年也四十好幾了,在家附近的煤廠裏當礦長。由于工作的原因,三叔家裏很有錢,不但在本地修了一棟小洋房,還在一個鎮上有門面房,在貴陽也買了房子,而且據說還和他人合夥經營貨車。三嬸比較強勢,在家裏面都是她說了算,三叔完全沒有發言權。兒媳婦和婆婆是一對天敵,老年人總有一些讓年輕人看不慣的地方,年輕人也有一些東西讓老人不喜歡,所有幺婆也基本上沒有去三叔家,雖然離得比較近,除非是三叔和三嬸就沒在家,需要人看家和喂養牲口的時候,幺婆才去。

   幸好幺婆身體一直都比較好,從沒有生過大病,就連感冒都很少見,完全能夠獨立生活。每天早晨天一亮,幺婆都準時地起床,生柴火自己做早飯。吃過早飯後,如果天氣好,幺婆就上山砍柴,天氣不好,呆在鄰居家看看電視,和他人閑聊閑聊。吃過下午飯,太陽已經下山,幺婆就背起背簍拿起工具到自己的地裏或整理整理土地或管理管理莊稼。一年下來,幺婆的土地雖然很少,但收成還不錯,而且幺婆上山砍回來的柴大堆小堆的堆起,自己燒都燒不完。

   好好的身體,幹嘛說變就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病!病床上的幺婆挂着液體,一動不動的攤在病床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滿頭銀絲,似乎一塵不染,淩亂地耷拉在枕頭上。我喊她,沒有聲音,隻用那從紅腫充血的眼睛縫隙裏流出的已經渾濁的眼光看了看我。問起醫生眼睛是咋啦,一旁的三叔告訴我是頭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從床上摔下來,在床邊上擦上的,已去找眼科的醫生來詳啵b是還沒有來。

   和三叔的閑談中,我才了解到,幺婆前幾天拉肚子,沒有去看醫生,而是去家附近的一個信神的人那裏去讨神水喝的時候造成的。據說幺婆先去花了一百二十元錢讨碗神水治拉肚子,似乎有點效果,第二天又去。就在菩薩的面前,在接受陡娴臅r候,幺婆突然就整個身體像稀泥一樣倒在了地上。當時沒有一個家人在旁邊。幸虧好心人把她扶起來送到了村衛生室,并打電話通知了家人。正在上班的三叔和二叔家的兄弟接到電話後丢下手中的工作到了衛生室裏并根據醫生的建議送到了人民醫院。

   第二天,二叔從打工的地方 貴陽,趕回了古蔺。兩兄弟也打電話給幺婆在山西的兒子和在江蘇的女兒。

   看過很多類似的病,我知道要是不注意的話,病人會永遠待在床上,所有的事情都無法自理。而且這不是三兩天、一月半載的事情。所以這種病最好是在醫院裏多住段時間,讓病人慢慢康複,至少等她能夠自己能夠慢慢走動後才出院,對家人和病人都是最好的。由于害怕二叔他們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把我的看法告訴了二叔和三叔,卻看到他們滿臉的無奈: 在醫院裏每天要花很多的錢,而且沒有人頂班,上班去了又沒有人護理,輸個把星期的液後回家去請人輸算了,那樣方便些。 趁這次大哥回來了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把媽媽的房子(墳墓)修起,不然他走後又不容易回來。

   前幾天,聽說大叔二叔三叔在家裏找了當地的隊長、親屬和一些說得起話的人商量幺婆的 後事 ,在每家人護理的時間上經過一番拉鋸戰後形成了決議:二叔和三叔每家人輪流護理,五天一輪換。至于 修房子 的事,不知結果如何,我想也一定有個決議的吧,不然幺婆突然一死,怎麽辦呢!

   現在,幺婆已經出院回家了。隻是不知道,現在哪個正在旁邊喂她飯和水,陪她聊聊天!

  幺婆是我的祖父的亲兄弟媳妇,丈夫已经死了多年,现在可以说是我的亲属中辈分最高、也是年龄最老的长辈了。每次回老家去,她都会问问我关于我的孩子,我也常常送点带回去的糖果之类的小吃给她。

   幺婆一个人居住。由于以前幺婆家经济条件一般,只有一间木材房子,还是上一代留下来的,所以幺婆的儿子们成年结婚后都分了家,各人都经过自己的努力修起了新居离开了老房子,剩下幺婆一个人。前几年的一次大风刮倒了很多的树木,幺婆的房子也遭了殃,房子后面倒下的大树枝把房顶砸了一大个洞。由于幺婆老了,又是妇女,不能上房修补,也没有钱请人修,这个洞就一直留到了现在。幸好幺婆只住一个屋子。只是每当下大雨,屋子里就像是洪水已漫过堤岸的河流。

   幺婆有三个儿子,都已成年。大儿子,也就是我的大叔,已有五十多岁,在山西工作,已经要退休了。大儿子是七几年的时候当的工程兵,后年退伍以后就在部队所在地山西太原转成了吃皇粮的工人,从此跃出了农门。后来,大儿子又把在老家找的媳妇带去了山西,在那儿生儿育女,成为了当地人。现在,虽据说媳妇已经离他而去,但大叔已经儿孙满堂,生活似乎已经脱离原来的艰辛,渐渐幸福起来了。由于条件的限制,大叔基本上都是多年才回老家一次。

   幺婆的二儿子,也就是我的二叔,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可以说是我在老家最喜欢的人,说话非常的和气,也常帮助他人,当地的人也非常喜欢他。二叔在当地取了一个媳妇,媳妇原来非常的文静,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无奈天有不测风云,二婶的大脑生了几次病,神经受到了相当大的刺激,生病期间完全就像疯子。病好了以后性情也大变,看问题常不在路上,而且经常不讲理,原来对长辈的孝顺也变了样,经常动不动就吵架。开始的时候,二叔也和二婶据理力争,有时候甚至大吵。但每次二婶受刺激病发以后,二叔的生活都会非常的困难,不但要四处找钱给二审医病,家里也没有人照顾。所以,后来,为了不让二婶受刺激,二叔也爱管不管了。

   小儿子,也就是我的三叔,今年也四十好几了,在家附近的煤厂里当矿长。由于工作的原因,三叔家里很有钱,不但在本地修了一栋小洋房,还在一个镇上有门面房,在贵阳也买了房子,而且据说还和他人合伙经营货车。三婶比较强势,在家里面都是她说了算,三叔完全没有发言权。儿媳妇和婆婆是一对天敌,老年人总有一些让年轻人看不惯的地方,年轻人也有一些东西让老人不喜欢,所有幺婆也基本上没有去三叔家,虽然离得比较近,除非是三叔和三婶就没在家,需要人看家和喂养牲口的时候,幺婆才去。

   幸好幺婆身体一直都比较好,从没有生过大病,就连感冒都很少见,完全能够独立生活。每天早晨天一亮,幺婆都准时地起床,生柴火自己做早饭。吃过早饭后,如果天气好,幺婆就上山砍柴,天气不好,呆在邻居家看看电视,和他人闲聊闲聊。吃过下午饭,太阳已经下山,幺婆就背起背篓拿起工具到自己的地里或整理整理土地或管理管理庄稼。一年下来,幺婆的土地虽然很少,但收成还不错,而且幺婆上山砍回来的柴大堆小堆的堆起,自己烧都烧不完。

   好好的身体,干嘛说变就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病!病床上的幺婆挂着液体,一动不动的摊在病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满头银丝,似乎一尘不染,凌乱地耷拉在枕头上。我喊她,没有声音,只用那从红肿充血的眼睛缝隙里流出的已经浑浊的眼光看了看我。问起医生眼睛是咋啦,一旁的三叔告诉我是头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从床上摔下来,在床边上擦上的,已去找眼科的医生来诊断,只是还没有来。

   和三叔的闲谈中,我才了解到,幺婆前几天拉肚子,没有去看医生,而是去家附近的一个信神的人那里去讨神水喝的时候造成的。据说幺婆先去花了一百二十元钱讨碗神水治拉肚子,似乎有点效果,第二天又去。就在菩萨的面前,在接受祷告的时候,幺婆突然就整个身体像稀泥一样倒在了地上。当时没有一个家人在旁边。幸亏好心人把她扶起来送到了村卫生室,并打电话通知了家人。正在上班的三叔和二叔家的兄弟接到电话后丢下手中的工作到了卫生室里并根据医生的建议送到了人民医院。

   第二天,二叔从打工的地方 贵阳,赶回了古蔺。两兄弟也打电话给幺婆在山西的儿子和在江苏的女儿。

   看过很多类似的病,我知道要是不注意的话,病人会永远待在床上,所有的事情都无法自理。而且这不是三两天、一月半载的事情。所以这种病最好是在医院里多住段时间,让病人慢慢康复,至少等她能够自己能够慢慢走动后才出院,对家人和病人都是最好的。由于害怕二叔他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把我的看法告诉了二叔和三叔,却看到他们满脸的无奈: 在医院里每天要花很多的钱,而且没有人顶班,上班去了又没有人护理,输个把星期的液后回家去请人输算了,那样方便些。 趁这次大哥回来了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把妈妈的房子(坟墓)修起,不然他走后又不容易回来。

   前几天,听说大叔二叔三叔在家里找了当地的队长、亲属和一些说得起话的人商量幺婆的 后事 ,在每家人护理的时间上经过一番拉锯战后形成了决议:二叔和三叔每家人轮流护理,五天一轮换。至于 修房子 的事,不知结果如何,我想也一定有个决议的吧,不然幺婆突然一死,怎么办呢!

   现在,幺婆已经出院回家了。只是不知道,现在哪个正在旁边喂她饭和水,陪她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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