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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信西去了---小川归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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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信西去了,默默地在手機上抹去了你的名字,不需要了,你已舍去臭皮囊,一切功德自然顯現,聯系我很方便。
善信西去了,消息傳到念佛堂,沒有哭聲,沒有笑聲,就像一陣風吹過平原,自然中自然相,我們都要去的,時間早晚而已。
善信西去了,留給家人的遺言是:心滿意足;留給蓮友的遺言是:緊跟我們的恩師。
善信西去了,小川彙入了大海,終成一味。
善信蓮友,莫忘前約,早早歸來弘本願。

上面這篇短文,是去年三月十八日,得知善信好蓮友已經于三月十四日往生後,在空間裏以悲欣交集的心情寫下的。好蓮友的家屬沒有通知我們,所以我們沒有去爲她送行,沒能去爲她唱那首《送蓮友之歌》,沒能給她獻上一朵花。今天,在善信蓮友往生西方一周年的日子裏,我再次緬懷蓮友的音容笑貌,再次唱起這首她最喜歡的《送蓮友之歌》,再一次沉浸在往昔與她共享佛恩共享師恩的法喜中。
善信,我們和她一起在小組念佛近六年了,可我們不知道她身患重病。直到她不能來佛堂了,我們才知道她患的是乳腺癌,十多年前開的刀。近年來舊病複發,她自己是明白的。和她同修多年的蓮友善願告訴我們,她不想再去醫院了,就想早點往生,所以她不讓大家知道這件事。她的可貴不在于她的不怕死,在于她的不怕活。我們看不出她的重病,不是我們太粗心,而是她太陽光了。念佛堂每周兩次的共修,她從不缺席,而且還是個非常活躍的人物,唱歌跳舞,都少不了她的份。師父來蘇州,她又是個護法,打理師父的生活起居。好幾次,我們一起去龍泉寺,她寫下的那些有關龍泉寺之行的文章,感人至深。我想念她時,會打開來看看。
善信蓮友的心是陽光的,那不是普通的陽光,她能表現得如此堅強,是因爲佛的超日月光灌滿了她的身心。大概在她往生前的一年,她的女兒曾經哭着打過一個電話給我,要我勸她媽媽吃藥。女兒說:“我媽媽患的是乳腺癌,開刀後一直不收口。我托人從美國給她帶來的藥,她堅決不吃。”我聽後吓了一跳,共修日見到她,馬上就說起了這件事。可善信一口否認自己有病,讓我不要聽她女兒瞎講,說自己就是破了點皮,不用大驚小怪。看她輕描淡寫的語氣,還有一臉燦爛的笑容,我相信了她的話。是啊,哪有身患重病的人會有這麽好的心态。
善信蓮友學習佛法也很用心,對法的渴求非常強烈。我們在念佛堂共修,她是那麽開心;回到家裏,她又活躍在QQ群裏,年紀不輕了,可還給自己取了個很酷的網名----小川歸願海。貼師父的開示、法語,把阿彌陀佛的法傳播給一切有緣人。往生前二十來天吧,我去看她,那時她人很虛弱了,臉色不好看,但還是拉着我,坐在夕陽下的陽台上,興緻勃勃地一起學習師父的文章,交流心得體會。那天,三個多小時一晃而過,連茶都沒喝。那天臨走時,她說,你下次來,我們再一起學習。
二零一三年五月,我們佛堂一行人要去龍泉寺,我動員她一起去。開始時她有點猶豫,我哪裏知道她的猶豫是因爲她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傷口已經有碗口那麽大。這還是在龍泉寺洗澡時,被一位蓮友發現的。善信啊,我真的很佩服你有這樣的勇氣,換做是我,是否會有如你一樣灑脫的表現。善信啊,你那樣的境界,非一般人能做到。隻有一個徹底被彌陀安了心的人,才會展現如此的風貌。那次的龍泉寺之行,我們是那樣開心,和來自各地的蓮友相聚在師父身邊。白天聞法,你全神貫注;晚上聯歡,你載歌載舞,與我們共享彌陀恩德。那次你說:“在龍泉寺的這幾天,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謝謝你把我拉來了,要不然我可能就來不了了。”是的,龍泉寺回來後,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念佛堂也來不了了。她沒有再去醫院,就是在家裏弄點土方,讓老伴每天給她換點藥。但她的心,卻時時刻刻關心着佛堂,關心着龍泉寺,時時刻刻憶念着南無阿彌陀佛。那些日子裏,我倆幾乎每天都要通一次電話。是啊,對我們佛堂每一個蓮友來說,不能來佛堂念佛,不能和大家一起共修,不能見師父,那種感覺簡直就是胎宮,很痛苦啊。
記得她最後一次來佛堂,是二零一三年九月。她在老伴陪伴下,打車來到佛堂。那次師父也來了,她見到師父放聲大哭,艱難地跪下去拜師父。師父把她慢慢攙扶起來,她已是淚人一個了。她的心情我們都理解,那是喜極而泣的淚水,是得救者見到恩人的眼淚。師父的慈悲,讓我們如孩子見到了久遠的親爹娘。我們念佛堂及大部分的蓮友,都有過在眼淚中感受彌陀恩德的體會。那天,我還錄了一段她在佛堂發言的視頻,大緻内容是說,自己能在此生中遇到恩師常敏法師,明了了阿彌陀佛對我們的慈悲救度,這一生沒白來。她流着眼淚要我們好好護持師父,好好跟着師父。我知道那是她的臨别遺言了,她是最後一次來佛堂和大家告别的。
那天回家,她又大出血了。每個人的業力是不一樣的,所受的業報也各不相同。在最後幾個月裏,善信不止一次地對我說:我身體嘛痛得要命,心裏嘛開心得要命,念佛也完全由不得我自己。她告訴我:多少次,夜裏念佛不斷,她都求阿彌陀佛說:不要念了,讓我睡一會吧!那天,她電話裏對我講的話,要我幫她記下來,發到極樂之光論壇裏,現轉發如下:晚上,人有點不舒服,睡不着覺。無法睡覺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佛號由不得我做主,一句接一句,從心裏湧出,口裏念出。佛號念着又輕松,又有節奏,和平時自己念的完全不一樣。一直到了半夜兩點,還在念。我說,阿彌陀佛,不要念啦,讓我睡一會吧。後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上拜佛時,拜下去,擡頭,好像看到阿彌陀佛彎腰,兩手像媽媽抱孩子似的,護着我。阿彌陀佛的慈悲,到了我們心裏了。我們的心,已被佛恩充滿了。蓮友們啊,我們走的是金光大道,師父把我們都安在極樂蓮花裏了。放心吧,蓮友們,往生是自然之所牽的。南無阿彌陀佛!三年來,我們在恩師的引導下,像小樹苗一樣茁壯成長.恩師啊!您爲我們打開了正定聚之大門,您讓我們目睹了極樂世界的依正莊嚴,您讓我們得救的心靈做好了準備.迎接明天輝煌一刻的到來。
有時接她電話,聽她談起自身的感悟,我都會記錄下來:
她說:現在知道,道證法師彌留之際,告訴身邊的人:原來不是我念佛,而是佛在念我。當我們在最痛苦時,南無阿彌陀佛的無礙威神力越彰顯。病苦來襲時,我嘴裏出來的都是南無阿彌陀佛名號,不用作意。道證法師最後才明白此理,我們比她幸撸瑤煾赋霈F了,就讓我們領受到了阿彌陀佛不可思議的威神力。
有一天她告訴我:她晚上做了個夢,有一艘漂亮的藍白相間的大船,她上船時,服務員把她領到最高艙裏。周圍都是莊嚴無比的年輕人,有男有女,穿着藍白相間的衣服。整個背景就是藍色的大海,晴朗的天空和美麗的大願船。她感覺自己也成了年輕人,病痛也沒了,神清氣爽舒服得不得了。“那就是象征着我已在阿彌陀佛的大願船上啦!”她在電話裏高興地哈哈大笑。我聽了也很欣慰,是啊,離苦得樂的日子終究會到來。我說:“善信,你就沖破這黎明前的黑暗吧,馬上就有輝煌的明天了!”她說:“是,我每過一天,成佛就近一天,我幸福得很。”
最後一個月,她常常處在病痛之中,電話很少打來。有時我打過去,隻要她不痛,就很開心地和我聊。她說:“師兄啊,我奇怪我自己怎麽對家人一點眷戀都沒有,連自己一手帶大的外孫女都不想見。我很想對她們有點眷戀啊!可我就是生不起這種感覺。你說,阿彌陀佛多厲害,一切恐懼,爲作大安。真實不虛啊!”離她往生半個月前,記得是中午時分,天下着雨,我剛吃完飯,就接到了她愛人打來的電話。“大媛(善信俗名)不對勁啊,她一直在喘大氣,看來情況不妙。大媛她從昨天中午開始,一直在笑,笑到現在已一天一夜了,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你快過來看看吧,我都糊塗了。”我放下電話就去了。走進她的房間,果然她氣很急促,根本不能講話。但神志清楚,看到我,笑得更燦爛了,臉紅紅的,嘴唇也紅紅的,但已不能講話了。我靠近她的耳朵問:是不是西方勝境現前了?她點點頭。是不是見到阿彌陀佛了?她點點頭。她愛人在邊旁連說:“服了,服了,笑了一天一夜,我服她了,我也相信佛法不可思議了。”在她彌留之際,師父和蓮友一起去她家看望她。那時她靠在沙發上坐着,見到師父,熱淚滾滾。她在喘大氣,發聲已經十分艱難,但還是努力地,反複地喊:恩---師--- 頂--禮---恩---師---師父拉着她的手,慈悲地看着她。頂禮恩師,她的願望滿足了。她示意讓師父走吧,于是,我們離開了她家。師---師--- 恩--- 恩--- 樓梯上我還能聽到她艱難呼喚的聲音。
據她家人後來告訴我們,她斷氣前不斷喊恩師、恩師。是啊,沒有師父爲我們開顯名號功德,我們怎麽去淨土。“諸有猩勂涿枺判臍g喜,乃至一念,至心回向,願生彼國,即得往生,往不退轉,唯除五逆,诽謗正法。”善信在她最後的日子裏,深深地體悟到這一點。
如今,善信西去已經整整一年了,小川歸願海。至今群裏尚存其名。我不止一次地望着她的網名發呆,思念已去的蓮友---已歸大海的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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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信西去了,消息传到念佛堂,没有哭声,没有笑声,就像一阵风吹过平原,自然中自然相,我们都要去的,时间早晚而已。
善信西去了,留给家人的遗言是:心满意足;留给莲友的遗言是:紧跟我们的恩师。
善信西去了,小川汇入了大海,终成一味。
善信莲友,莫忘前约,早早归来弘本愿。

上面这篇短文,是去年三月十八日,得知善信好莲友已经于三月十四日往生后,在空间里以悲欣交集的心情写下的。好莲友的家属没有通知我们,所以我们没有去为她送行,没能去为她唱那首《送莲友之歌》,没能给她献上一朵花。今天,在善信莲友往生西方一周年的日子里,我再次缅怀莲友的音容笑貌,再次唱起这首她最喜欢的《送莲友之歌》,再一次沉浸在往昔与她共享佛恩共享师恩的法喜中。
善信,我们和她一起在小组念佛近六年了,可我们不知道她身患重病。直到她不能来佛堂了,我们才知道她患的是乳腺癌,十多年前开的刀。近年来旧病复发,她自己是明白的。和她同修多年的莲友善愿告诉我们,她不想再去医院了,就想早点往生,所以她不让大家知道这件事。她的可贵不在于她的不怕死,在于她的不怕活。我们看不出她的重病,不是我们太粗心,而是她太阳光了。念佛堂每周两次的共修,她从不缺席,而且还是个非常活跃的人物,唱歌跳舞,都少不了她的份。师父来苏州,她又是个护法,打理师父的生活起居。好几次,我们一起去龙泉寺,她写下的那些有关龙泉寺之行的文章,感人至深。我想念她时,会打开来看看。
善信莲友的心是阳光的,那不是普通的阳光,她能表现得如此坚强,是因为佛的超日月光灌满了她的身心。大概在她往生前的一年,她的女儿曾经哭着打过一个电话给我,要我劝她妈妈吃药。女儿说:“我妈妈患的是乳腺癌,开刀后一直不收口。我托人从美国给她带来的药,她坚决不吃。”我听后吓了一跳,共修日见到她,马上就说起了这件事。可善信一口否认自己有病,让我不要听她女儿瞎讲,说自己就是破了点皮,不用大惊小怪。看她轻描淡写的语气,还有一脸灿烂的笑容,我相信了她的话。是啊,哪有身患重病的人会有这么好的心态。
善信莲友学习佛法也很用心,对法的渴求非常强烈。我们在念佛堂共修,她是那么开心;回到家里,她又活跃在QQ群里,年纪不轻了,可还给自己取了个很酷的网名----小川归愿海。贴师父的开示、法语,把阿弥陀佛的法传播给一切有缘人。往生前二十来天吧,我去看她,那时她人很虚弱了,脸色不好看,但还是拉着我,坐在夕阳下的阳台上,兴致勃勃地一起学习师父的文章,交流心得体会。那天,三个多小时一晃而过,连茶都没喝。那天临走时,她说,你下次来,我们再一起学习。
二零一三年五月,我们佛堂一行人要去龙泉寺,我动员她一起去。开始时她有点犹豫,我哪里知道她的犹豫是因为她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伤口已经有碗口那么大。这还是在龙泉寺洗澡时,被一位莲友发现的。善信啊,我真的很佩服你有这样的勇气,换做是我,是否会有如你一样洒脱的表现。善信啊,你那样的境界,非一般人能做到。只有一个彻底被弥陀安了心的人,才会展现如此的风貌。那次的龙泉寺之行,我们是那样开心,和来自各地的莲友相聚在师父身边。白天闻法,你全神贯注;晚上联欢,你载歌载舞,与我们共享弥陀恩德。那次你说:“在龙泉寺的这几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谢谢你把我拉来了,要不然我可能就来不了了。”是的,龙泉寺回来后,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念佛堂也来不了了。她没有再去医院,就是在家里弄点土方,让老伴每天给她换点药。但她的心,却时时刻刻关心着佛堂,关心着龙泉寺,时时刻刻忆念着南无阿弥陀佛。那些日子里,我俩几乎每天都要通一次电话。是啊,对我们佛堂每一个莲友来说,不能来佛堂念佛,不能和大家一起共修,不能见师父,那种感觉简直就是胎宫,很痛苦啊。
记得她最后一次来佛堂,是二零一三年九月。她在老伴陪伴下,打车来到佛堂。那次师父也来了,她见到师父放声大哭,艰难地跪下去拜师父。师父把她慢慢搀扶起来,她已是泪人一个了。她的心情我们都理解,那是喜极而泣的泪水,是得救者见到恩人的眼泪。师父的慈悲,让我们如孩子见到了久远的亲爹娘。我们念佛堂及大部分的莲友,都有过在眼泪中感受弥陀恩德的体会。那天,我还录了一段她在佛堂发言的视频,大致内容是说,自己能在此生中遇到恩师常敏法师,明了了阿弥陀佛对我们的慈悲救度,这一生没白来。她流着眼泪要我们好好护持师父,好好跟着师父。我知道那是她的临别遗言了,她是最后一次来佛堂和大家告别的。
那天回家,她又大出血了。每个人的业力是不一样的,所受的业报也各不相同。在最后几个月里,善信不止一次地对我说:我身体嘛痛得要命,心里嘛开心得要命,念佛也完全由不得我自己。她告诉我:多少次,夜里念佛不断,她都求阿弥陀佛说:不要念了,让我睡一会吧!那天,她电话里对我讲的话,要我帮她记下来,发到极乐之光论坛里,现转发如下:晚上,人有点不舒服,睡不着觉。无法睡觉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佛号由不得我做主,一句接一句,从心里涌出,口里念出。佛号念着又轻松,又有节奏,和平时自己念的完全不一样。一直到了半夜两点,还在念。我说,阿弥陀佛,不要念啦,让我睡一会吧。后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上拜佛时,拜下去,抬头,好像看到阿弥陀佛弯腰,两手像妈妈抱孩子似的,护着我。阿弥陀佛的慈悲,到了我们心里了。我们的心,已被佛恩充满了。莲友们啊,我们走的是金光大道,师父把我们都安在极乐莲花里了。放心吧,莲友们,往生是自然之所牵的。南无阿弥陀佛!三年来,我们在恩师的引导下,像小树苗一样茁壮成长.恩师啊!您为我们打开了正定聚之大门,您让我们目睹了极乐世界的依正庄严,您让我们得救的心灵做好了准备.迎接明天辉煌一刻的到来。
有时接她电话,听她谈起自身的感悟,我都会记录下来:
她说:现在知道,道证法师弥留之际,告诉身边的人:原来不是我念佛,而是佛在念我。当我们在最痛苦时,南无阿弥陀佛的无碍威神力越彰显。病苦来袭时,我嘴里出来的都是南无阿弥陀佛名号,不用作意。道证法师最后才明白此理,我们比她幸运,师父出现了,就让我们领受到了阿弥陀佛不可思议的威神力。
有一天她告诉我:她晚上做了个梦,有一艘漂亮的蓝白相间的大船,她上船时,服务员把她领到最高舱里。周围都是庄严无比的年轻人,有男有女,穿着蓝白相间的衣服。整个背景就是蓝色的大海,晴朗的天空和美丽的大愿船。她感觉自己也成了年轻人,病痛也没了,神清气爽舒服得不得了。“那就是象征着我已在阿弥陀佛的大愿船上啦!”她在电话里高兴地哈哈大笑。我听了也很欣慰,是啊,离苦得乐的日子终究会到来。我说:“善信,你就冲破这黎明前的黑暗吧,马上就有辉煌的明天了!”她说:“是,我每过一天,成佛就近一天,我幸福得很。”
最后一个月,她常常处在病痛之中,电话很少打来。有时我打过去,只要她不痛,就很开心地和我聊。她说:“师兄啊,我奇怪我自己怎么对家人一点眷恋都没有,连自己一手带大的外孙女都不想见。我很想对她们有点眷恋啊!可我就是生不起这种感觉。你说,阿弥陀佛多厉害,一切恐惧,为作大安。真实不虚啊!”离她往生半个月前,记得是中午时分,天下着雨,我刚吃完饭,就接到了她爱人打来的电话。“大媛(善信俗名)不对劲啊,她一直在喘大气,看来情况不妙。大媛她从昨天中午开始,一直在笑,笑到现在已一天一夜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快过来看看吧,我都糊涂了。”我放下电话就去了。走进她的房间,果然她气很急促,根本不能讲话。但神志清楚,看到我,笑得更灿烂了,脸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但已不能讲话了。我靠近她的耳朵问:是不是西方胜境现前了?她点点头。是不是见到阿弥陀佛了?她点点头。她爱人在边旁连说:“服了,服了,笑了一天一夜,我服她了,我也相信佛法不可思议了。”在她弥留之际,师父和莲友一起去她家看望她。那时她靠在沙发上坐着,见到师父,热泪滚滚。她在喘大气,发声已经十分艰难,但还是努力地,反复地喊:恩---师--- 顶--礼---恩---师---师父拉着她的手,慈悲地看着她。顶礼恩师,她的愿望满足了。她示意让师父走吧,于是,我们离开了她家。师---师--- 恩--- 恩--- 楼梯上我还能听到她艰难呼唤的声音。
据她家人后来告诉我们,她断气前不断喊恩师、恩师。是啊,没有师父为我们开显名号功德,我们怎么去净土。“诸有众生,闻其名号,信心欢喜,乃至一念,至心回向,愿生彼国,即得往生,往不退转,唯除五逆,诽谤正法。”善信在她最后的日子里,深深地体悟到这一点。
如今,善信西去已经整整一年了,小川归愿海。至今群里尚存其名。我不止一次地望着她的网名发呆,思念已去的莲友---已归大海的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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